心里滋味难明,不想被母亲瞧出端倪,便做出一副随意的模样开口道:“我才进了户部,是托了宁王殿下的福,若是宁王妃登门,就怕外头有人猜疑,想来应该是宁王的意思。宁王妃与唐二少夫人一向是周全守礼的性子,母亲曾关照她们,即便是为了您的面子也会亲自登门的。既是不来,想来是因为王爷叮嘱的缘故。”
儿子这样一说,南平王妃的郁气少了几分,看着儿子没好气的说道:“你爹是武官,你非要走文官的路子,文武不相容,你去了户部,你爹也不能照看你,何必吃这份苦。”
上辈子陆临渊便是走的武官的路子,有他爹在的确做事方便,但是同样的,他想插手文臣的事情也十分难。
武官里已经有了唐徽言,他再去短时间内也不会比唐徽言更出色,官职更高。
文官里虽有林惊鹊,但是他在大理寺当差,注定做事要公正公明,反倒是他做出一副对武官不感兴趣,与父亲闹翻也要做文臣,有上辈子的经验,这辈子必然能走得顺畅。
宁王是个好皇帝,这辈子他不希望皇位换个人坐。
何况,齐舞阳嫁给了他,他……私心里希望她能坐上皇后的位置,让那些瞧不起她的人,将来都要对她屈膝敬拜,无敢不从。
“儿子又不是无能之辈,岂能被人说靠父亲升官。”陆临渊道。
南平王妃拿儿子没办法,官职上说不通,又说起他的婚事,“上次让你去相看,你见都不肯见,这次说什么也得去看一眼。”
陆临渊蹙眉,“儿子在户部还未站稳脚跟,婚事不急。”
“不急?人家跟你一般大的儿子都满地跑了,你不急,我急!”南平王妃气道。
陆临渊又道:“林景润也还没娶妻,又不是只有我一个。”
“你还好意思说?如今你们两个都成了京城有名的媒人嫌,等你想娶妻,好人家的挂娘都给人当娘了,还能轮到你?”南平王妃脑仁突突的疼。
她现在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儿子在婚事上这么执拗,当初她就该让他把温婤娶进门,也好过他现在光棍一个。
陆临渊现在最不愿意提的就是自己的婚事,他与温婤上辈子过的平淡,他自认没有对不起她的地方,她却骂他负心薄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