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望着齐舞阳的神色,知道她担忧温婤,便说道:“不是针对她的,而是冲着唐徽言去的,唐徽言行事一向妥帖,他们寻不到他的短处,可能就想从你妹妹身上下手。”
“会有危险吗?”
“唐徽言只要活着,她自然没有危险。”
齐舞阳心中有数了,想来可能是与唐徽言不睦的政敌下的手,想到这里看着宁王,“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以后我与妹妹通信是不是都不安全了?”
“不急,等唐徽言那边处理完,你们往来就无忧虑了。”
宁王说的从容,而且看起来没有丝毫担忧的样子,齐舞阳心思一转看着他又问道:“你们是故意的?”
故意以温婤为诱饵。
宁王没想到齐舞阳反应这么快,愣了一下,才开口说道:“这件事情只是猜测,不能下定论,确实也有几分试探的意思。不过,你妹妹那边唐徽言肯定会跟她知会一声,毕竟你们姐妹通信的内容,在不确定的情况下还是以安全为上。”
齐舞阳微微松口气,不是她疑心重,而是一旦牵连进政治的旋涡,父子兄弟,手足姐妹都未必能靠得住,更不要说夫妻了。
“和宁,这一战会胜吗?”
这个问题才是齐舞阳最关心的。
“必须要胜。”
宁王的神色有些齐舞阳看不太懂的凝重,但是必须两个字出来,她就知道自己有些猜测是对的,唐徽言离京回和宁之前,应该已经与宁王商议好了策略。
也许和宁的战事也是其中一环,没见整个户部几乎都被端了老窝吗?
这里头宁王出了几分力她不知道,陆临渊有没有参与她也不知道,她只是个后宅的女子,抬头往上看,只能看到一片被后院围墙圈起来的四角天空。
她跟宁王也没到互相信任到了无话不说的地步,宁王今日能遮遮掩掩告诉她这么多,她自己已经有些意外了。
至少她能感受到宁王对这门结盟亲事的诚意。
自那日两人交谈过后,宁王就没有再出府,眼瞅着进了夏,他一向苦夏热气一上来就不爱出门。每每到了夏日,他更爱生病,每年到这个时节,皇帝会令太医院前来宁王府给宁王三日一诊脉。
王府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