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的很痛快,宁王本该高兴的,不知为何却有些憋闷。
屋子里瞬间沉默下来。
松年瞧了一眼,思量一二,弯腰悄悄退了下去守在门外,就瞧着素绢探头探脑的,见他出来立刻就溜了。
松年假装没看到,素绢在书房掀不起风浪,就是看着烦心,总归也蹦跶不了多久。
钱妈妈一倒,王妃肯定顺势收拾王府,届时趁机给素绢名正言顺安排个“好”差事把人打发了就是。
松年离开后,齐舞阳觉得这样沉默以对不太好,便趁机问了宁王府里人事安排的意向,她这里也好提前做准备。
比如,王府长史司里新来安排的这些人能不能信得过,可不可用。
再比如后宅那些人,除了钱妈妈之外,其他的人也多是不安分的,要如何处置安排,一扎堆都处理了,肯定会引起宫里的不满,要一个个的安排,就得拉长战线。
还有厨房那边,她也有打算,厨房的人事至关紧要,她既然在正院设了小厨房,就打算自己找厨娘进府做饭,大厨房那边就只管做王府其他人的饭菜就好。
另外,大厨房还要管起王府宴席等事,一件一件的事情又多又杂,跟宁王商量了一个多时辰才有了眉目。
离开之前,又去小茶房给宁王熬了止咳汤,这一晚上隔一会儿就咳一声,晚上怕是也不安生。
齐舞阳将汤给了竹生,自己就先回了后院,忙了一日她也有些转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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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陆临渊踏着夜色而来,宁王正端着止咳汤慢慢的喝着,他一进来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面色微微一僵,眼睛很快的扫过宁王身前小几上的汤碗。
这味道很熟悉,上辈子不管是温婤还是他咳嗽,齐舞阳都会熬汤给他们喝。
这辈子没能娶温婤,不想齐舞阳也丢了。
温婤跟着唐徽言去了和宁,齐舞阳嫁了宁王,他光棍一个便全副精力扑在差事上,提不起丝毫娶妻的念头。
“林惊鹊事务缠身不方便过来,让我来跟王爷说明儿个早朝会很热闹,王爷最好不要进宫。”陆临渊抛开私事说起了正事神色也严肃起来。
“热闹?什么热闹?”宁王咳了一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