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娶了媳妇的不同了,他的眉眼渐渐温软下来,与温婤说了些和宁的事情,温婤一一记在心里,便取了笔来列单子。
唐徽言就在一旁看着她,温婤问他什么,他就回一句,听着她问同僚的脾气秉性,家眷的情况。
以前他没有家眷,也不知同僚后宅的情况,自然是一问三不知。
温婤一时无言,想想也是,唐徽言一个大男人,哪里能去打听后宅的事情,便索性自己准备见面礼了。
唐徽言在和宁领兵,武官里不说是一言堂也相差无几,文官那边与他往来也不多,文武相轻,除了公务上有交集,私下里是没有来往的。
温婤把这点记在心里,以前唐徽言没娶妻,现在她嫁给了他,后宅夫人的交际就少不了。
另一边,齐舞阳听温婤说了唐徽言请陆临渊帮着打听消息的事情,一时间也沉默了。
齐舞阳心想温婤面上真是丝毫瞧不出异样,心里也是佩服,看来她是真的把陆临渊放下了。
温婤不提已经知道陆临渊喜欢她的事情,齐舞阳自然更不能提,一旦说透了多尴尬。
温婤肯定也是这样想的,故而装作不知。
知道宁王已经退了烧,身体无大碍了,齐舞阳也就不担心了,开始帮着温婤准备回和宁的东西。
过了两日,林惊鹊匆匆来了,叫上唐徽言两人匆匆离开。
齐舞阳不在家,她回来才听温婤说起。
“林大人说宁王回了王府,这下你就放心吧,赐婚的旨意应该也快了。”温婤看着齐舞阳说道。
齐舞阳没那么乐观,宫里的行事复杂,但是有一点她知道,皇后母子肯定不愿意让温婤夫妻给自己增光,很有可能赐婚的旨意会被他们拖到唐徽言夫妻离京之后。
当天晚上,唐徽言很晚才回来,齐舞阳自然没有去见他,毕竟太晚了,不方便。
第二天一早,齐舞阳起来准备早饭,才从漱玉口中知道唐徽言一早就出门了。
很快,温婤也起来了,过来叫了她过去说话。
“宁王不方便与你见面,毕竟赐婚的旨意就要下来,这个时候再让你去宁王府,落到别人眼中,难免对你有些不尊重。”温婤笑着说道。
齐舞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