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忙着周旋回和宁的事情,自然顾不上其他。
见唐徽言一脸茫然,温婤便知他真不知此事,便把事情仔细说了,然后道:“我只是担心宁王一时心血来潮,让宫里迁怒舞阳,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唐徽言也是震惊了,“宁王要娶姨姐?”
这谁能想到啊。
“咦,也不是没有苗头,你回娘家那日,可不是撞到了宁王,说起来京城这么大的地方,他怎么偏就去了西市?今日想起来,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温婤情急之下,倒是没想到这个,听唐徽言这样一说,不由咬牙道:“果然是处心积虑,知道舞阳是个容易心软的人,故意装可怜!”
实在是太可恶了!
唐徽言心头一哂,别人认为宁王是个身体不好性子软的,可他与宁王相交多年,却知他本性如何。
若不是一早就盯上了人,怎么会下这样的功夫。
说不定当初让齐舞阳进王府当差,就是他故意做的局。
啧。
就真没想到,宁王居然喜欢齐舞阳这样彪悍的女子。
“你也别着急,宁王可不是别人说什么是什么的性子,他婚事皇上不知催了多少次,你看他可曾松过口?说不定是真的对姨姐心生喜欢,不然不会张口就是王妃之位。”
他是男人,自然是了解男人的。
喜欢一个女子容易,但是许正妻之位可不容易。
就王府而言,除了正妃之外,尚有侧妃侍妾之位,以姨姐的出身做个侧妃都是高攀了。
当然,不是他故意贬低齐舞阳,不过是实话实说。
这样一想,宁王若不是真的喜欢齐舞阳,怎么会给王妃之位?
温婤听着唐徽言这话,不仅没能使坏,反倒是更担心了,“皇上肯定不同意舞阳做宁王妃,他又偏爱宁王,心中火气只怕要舞阳承受,这可如何是好?”
“你不要把事情想的那么糟糕,宁王妃的人选固然要出身好,但是宁王身体弱,京城的世家勋贵哪一个舍得将自己的嫡长女嫁过去,这几年皇上看重的几家姑娘,可是早早的就许了人家。”
听唐徽言这样一说,温婤又觉得宁王也是可怜,她轻叹口气说道:“我想带着舞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