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表现出什么婉拒的意思,她就开始暗示是不是她给的好处不够多,你说这搁谁谁不无语?!”
“除了她以外,其他人的表现也差不离,一部分有着莫名其妙的自信,坚信有钱能使鬼推磨的道理。另一部分呢,就是觉得这老头子装什么清高?看个病又不是什么大事,就这样的。”
时隔多年,提起这一茬,韩冰还是无语地连翻了好几个白眼。“我爷爷这么大岁数了,恐怕还是头一次面对这种笑里藏刀绵里藏针的打法,小老头给人扎了一辈子针,恐怕还是第一次被人扎针。”
“对不起啊冰冰。”
时隔多年,再次听到韩冰的反馈,楚倾眠还是感到很不好意思,在屏幕另一边双手合十,连连道歉。
“根本不是你的问题你道什么歉。”
韩冰叹了口气,隔着屏幕敲了敲她的脑袋,“笃笃”两声。
“最后场面一度就那样尬住了,我那时候也是太年轻,除了尴尬得脚趾抠地以外什么也做不了,搁现在我直接就是一个掀桌而起!”
“那么,最后是怎么解决的?”
苏成意想了想,这样问道。
“最后”
韩冰看了一眼屏幕那头的楚倾眠,回答道:
“掀桌的是眠眠。”
这倒是意料之外的回答了。
苏成意眉头一挑,也跟着看向楚倾眠。
毕竟很难想象这样一位乖乖甜妹掀桌而起的样子。
后者捂住脸摆了摆手,被提起这样的中二过往,显得很有些不好意思。
“哪有掀桌那么夸张啦!是那种长条一下坐好几十个人的餐桌,我怎么掀得动嘛!”
“那掀了什么?”
“什么都没掀!我只是把手里的叉子啪一下摔到了盘子里。”
楚倾眠模仿了一下当时的动作,眼神很是无辜。
“是的,声音特别响,比韦佩兰敲杯子的声音大了十倍不止。”
韩冰适时补充道。
“之后呢?”
苏成意低头笑了一声,继续问道。
“之后我就站起来,和韩爷爷说,之前您提到过的、想亲眼看看的那副董其昌的古画,我们现在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