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吸引,从扑克牌堆里抬起头来,就看到窗外这一幕。
“要走了吗?”
“但抛开这些,你能理解我的所作所为吗?”
对方却趁着这个机会忽然发难,猝不及防地勾住他的脖颈凑了上来,送上自己有些微凉的双唇。
于是他嘴里那些老生常谈的、劝诫的话,一句都说不出口了。
“卧槽,美死我了。意总,相机拿来拍一张啊!”
是架很好的僚机。
“这干啥?义务劳动啊?”
这时候人群集中的另一边传来几声响彻天际的大吼大叫,引得山谷里一时都回荡着这样的声音。
“方便看风景。”
然后我转过身,我追。
“两个人的照片。”
你可以不理解,也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这是地理问题好不好。”
我听见自己说。
他正抬手指了指自己的手表示意要发车了。
楚倾眠原本很艰难地小口小口喘着气,被教训了,又仰起脸看着他讨好地笑。
虽然话说得很委婉,但林桐还是很诚实地摇了摇头。
她喃喃道,像是还没完全清醒。
海拔已经到了五千多米,空气中的氧气非常稀薄。
楚倾眠拽着他的胳膊,不肯屈服。
乘务员还没来得及发出警告,一帮年轻人就已经马不停蹄地冲了下去。
新的车厢也多了一些少数民族的特色,瞧着挺漂亮。
“海拔两千多米了,要换有氧车厢。”
苏成意笑了笑,把她的脸扳转回去。
苏成意咳嗽了一声,招了招手,示意他别急着上车,再呆两分钟。
陈锦之的声音太好认了,没有办法。
触感柔软,苏成意垂下眼睛看着她卷翘的睫毛扑簌簌地颤动着。
苏成意憋着笑。
虽然嘴上很犟,但回车上的时候,楚倾眠脚步虚浮,差点就一头撞上旁边的柱子。
而天色逐渐亮起来的时候,入目是蜿蜒起伏的山脉和青绿色的草原。
两人回到车上的时候,其他人还是保持着刚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