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敌我。”
“什么,那岂不是我们现在跟瞎子一样,这仗还怎么打。”
法尔克华盛顿一听这话瞬间炸毛。
现在正打得难舍难分,你突然告诉我对手不见了,也看不到对方的任何动作,这还怎么打。
这一刻法尔克华盛顿只觉得浑身发冷,这种未知的恐惧,让他心神不宁。
“华盛顿董事,金融市场本来就是这样,对手也不可能给我们明牌,关键是我们要搞清楚麒麟集团的意图,他们到底有没有想法拿下玛鲁哈日鲁集团,只有搞清楚他们的终极意图,我们才能更好地做出应对方案。”
杰克的想法很简单,操作虽然是在市场中,但功夫其实要花在市场外。
雷欧马龙和法尔克华盛顿两人都不傻,他们自然能听懂杰克的话。
雷欧马龙试探着提议,“要不我们把余乐天约出来,探探他的口风?”
法尔克华盛顿却并不看好这样的安排,“余乐天的口风可不是那么好探的,那混蛋很精明!”
交手这么多次,法尔克华盛顿从没有在余乐天的手中讨到任何好处,都快要被打出心理阴影来。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干等着?”雷欧马龙实在是没招,“要不我们联系脚盆鸡,让他们去探余乐天的口风?”
“脚盆鸡不可信,这帮侏儒已经背叛过我们一次。”
法尔克华盛顿再次否定雷欧马龙的提议。
这下雷欧马龙干脆也直接摆烂不再说话。
“或许我们可以从交易所方面花些功夫?”
操盘手杰克眼看两人沉默,再次说出自己的想法。
只要知道对方的通道的交易情况,自然能清晰的看出对方的意图。
他的这个方案得到雷欧马龙和法尔克华盛顿的一致赞同,这无疑是目前最稳妥的方案。
“我来联系人,东京证券交易所,我还是认识不少人的。”
雷欧马龙活跃起来,终于到他的表演时刻。
接下来的三个交易日中,马文博继续指挥出货。
到第四天,余乐天再次出现在操盘室。
“我们手中还有多少股份?”
余乐天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