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现在正在自家的茶堂当中喝茶呢。”
说完这句朱骥便不再多说,看向了对面的文官。
“咱们哥们儿也就不说别的了,你撤出去,我的人马就要动手了。”
兵部带头的文官张了张嘴,最终涨红了脖子下马离开了军中。
他不是于谦,也没有于谦的胆子。
更不愿意与恩师的女婿生死相杀。
贺府当中,贺云端坐茶室当中,贺长安和司禄就那么站在一旁。
“阿奋投了朱祁钰,看样子是得到了不小的许诺,这个咱们不管,正好趁着这一次,给锦衣卫换换汤药,至于司禄,你既然来了,今晚就不要出门了,与你长安大哥一同陪我饮茶便是。”
司禄知道自己身份低,点点头不多嘴,可贺长安忍不住。
“爹,外面都杀成一片了,咱们在这合适吗?”
贺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那爹问你,你现在出去,合适吗?”
贺长安哑火,贺云接着说道:“今晚旧日天子重登九五是不可逆的局面,你身为锦衣卫的镇抚使,怎么一点政事嗅觉都没有?”
“朱祁钰身边除了你于谦叔那几个人,还有谁?而旧天子这边呢?你认为他们能顶住几个时辰?”
连续的发问让贺长安几乎道心破碎,这些他都想到了,只不过没想到这复辟来的这么急这么凶。
贺云招手让两人坐下自己倒茶,之后突然说起来自己近日内听到的一桩趣闻。
按照贺云的说法,他近日去庆寿寺烧香的时候,小沙弥给自己说了一个有趣的故事。
故事当中,那黑衣老僧圆寂之前留下了一个预言,预言了朱家同室操戈的那一天。
“看看,预言当中的那一天终于出现了,这是大明的劫难,也是所有人逃不开的命运。”
贺云深知姚广孝的可怕之处,所有对预言深信不疑。
顺手推开窗,外面高悬的红月显得如此扎眼。
“姚广孝说了,红月降临,朱家血脉相杀的日子就到了。”
“白龙鱼服,亢龙有悔,堕于地,血溅禁中。”
同样的一轮血月,也出现在了朱祁钰的眼中。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