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子呵斥:“臭大雄!阿芸所作所为,全都为了帝国圣战。说!你是不是被支那女人们腐蚀了?”
项楚感到自己说漏嘴了,摆手道:“少来这一套!跟她们有什么关系?大雄这是关心你,担心你被支那军统刺杀。”
“呜呜!大雄!你真的关心阿芸。”
南造芸子突然泣道,抱着他又亲又打。
山下冬子站在旁边,忍不住笑出声来。
南造芸子将文件甩给她,呵斥:
“冬子!你怎么还不走?”
山下冬子拿起文件,弱弱地问道:
“一代目!我想问孝郎是死是活。”
项楚写了一个纸条给她,笑道:
“你打这个电话,孝郎在等你。”
山下冬子接过纸条一看,上面有电话和地址,高兴地说:
“谢谢!谢谢一代目。”
言毕,她急忙奔出房间。
项楚亲了南造芸子一下,笑道:“阿芸!我马上动身去华北,既然你不给电讯器材,我在外面就不给你发电报了。”
南造芸子嚷道:“你敢!”
项楚笑道:“那你快给!”
南造芸子贴他耳边低语,霸气地说:
“不同意我就不给。”
项楚苦笑道:“夫妻嘛!这要求不过分。”
此时,阿尾真子出现在门口,报告:
“课长!土肥原机关长来电,想问影机关长的下落。”
南造芸子见项楚摇头,笑盈盈地说:“真子!电告土肥原咸儿,我也不知道影机关长在哪里。”
“哈咿!”
阿尾真子急忙领命。
项楚问道:“真子小姐!土肥原咸儿现在到了哪里?”
阿尾真子回应道:“他说他到了黄河边上。”
项楚摇头道:“黄河五千多公里长,这家伙真狡猾。”
南造芸子吩咐道:“冬子!把门关上,任何人不得过来打扰本课长。”
“哈咿!”
阿尾真子躬身领命。
山东德州,土家扒鸡店外。
土肥原咸儿吃完一只扒鸡,高兴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