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子路微微皱眉，摇头道，“但我二人路线不一样……你也别问，听不懂的。”
大佬你这样拉天使投的吗？
沈青云震惊。
“诶，”孔谋瞪了眼子路，转而笑道，“沈小友别误会，术业有专攻，不是我说，子路学录的研究，我都看不懂。”
沈青云深以为然道：“学正说的是，学生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对看不懂的，素来不感兴趣……”
这闭门羹，烫嘴啊！
孔谋无奈瞥了眼面红耳赤的子路，还待和沈青云拉扯一番，看有没救。
结果沈青云转过脸又笑道：“但对子路学录这种勇于攀登高峰的精神，学生认为还是要大力支持的……要多少？十颗够吗？”
子路闻言，险些从凳上滑下来跪地上。
“不用不用，”孔谋大松口气，忙道，“学部资金也紧张，一颗小的就行，多了也买不起，哈哈……”
沈青云笑道：“学生可以无偿……”
“那不行，”子路又赶紧又倔，“一码归一码！”
行，都依你，小宝贝！
沈青云看子路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了，手腕一转，就掏了个大的，把孔谋吓了一跳。
“这，这么大？”
“哪里哪里，”沈青云摆手道，“我手里最小的就这个了，若学录看不上眼的话……”
“足够足够，”子路又惊又喜，赶紧接过放储物袋，扭头就跑，“麻烦学正结下账……”
孔谋张张嘴，喃喃道：“把老实人逼到跑路的地步……行，老夫捏鼻子认了，沈小友，这颗曼雷灵珠，大概多少……”
“学正看着给便是，”沈青云一点儿也不在意，起身道揖，“若子路学录还有所需，尽管告知，学生手头虽拮据，该支持的还是要支持的……”
这时候你拮据了！
孔谋暗叹口气，连连感谢。
等送走沈青云返回，老学录颜回，手里拿着一枚玉符，激动看着孔谋。
孔谋眼皮几跳：“颜学录，你这是作甚？”
“学正，”颜回激动道，“我觉得，我那门中断两百余年的研究，是时候重启了！”
从学部返回宿舍，沈青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