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都去南市看戏了。”
“什么戏?”
“名字有些长,我想想……”
什么破名字想这半天?
沈青云失笑,拿起茶杯嘬。
良久,秋悲捋顺了。
“他曾是九天之上最孤绝的剑尊,以无情道登顶仙门之巅,却在一场诛魔战中,被那红衣猎猎的魔道妖女一剑挑落发冠。她眸中淬着讥诮,指尖染血轻抚他眉心:‘天下第一人?不过是个连情字都不敢碰的可怜虫。’
世人皆道魔女燕烬月屠城灭门、嗜血成性,却不知她生来便被炼作“噬情蛊”的容器,唯有汲取至纯情魄才能续命。她步步为营引诱他破戒,却在情动时发现——他竟是百年前以身殉阵封印魔渊的故人转世,而她的宿命早被天道烙成他剑锋下的劫灰。
他堕凡尘,碎道心,以一身修为替她逆改天命;她焚业火,斩因果,为他叛出魔域与三界为敌。当正邪殊途化作燎原烈火,两人在血月下执手而立:‘若苍生容不得你我,便让这天地换个规矩!’”
顿了顿,捋了捋,秋悲点头道:“名字大概是这样的。”
哦这还只是戏名啊……
沈青云嘴里一口茶水盘得包浆了,都不敢吞下去,怕噎死。
“不会是……秋风前辈的大作吧?”
秋悲比出个大拇指。
哎呀我去还真是!
“戏本肯定是极好的,但……”沈青云违心夸了一句,又问道,“就没个简短的名字,方便记忆……和传播吗?”
“有。”
“啥?”
“霍·缘·嫁!”
“噗……”沈青云喷完就起身,“走走走,这我能看三天三夜!”
一个时辰后,沈青云败兴而归。
“也是大意了,还以为秋风前辈都能取如此勾人的名字,必然换了文风。”
秋悲倒挺乐呵的:“才一出戏,共计出现人名三千来个……编这些名字,估计也很难吧?”
“能有我家大人难?”
“此话怎讲?”
沈青云叹道:“我家大人要杀光这三千来个,估计要二十来集吧。”
“哈哈哈,熟能生巧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