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衣间。
戚不苦被埋在成堆的衣服中，被秦簌她们抱在怀里揉。
夭魄厚着脸皮一直跟着。
秦簌止不住在笑，她调笑：“你真要穿小裙子？”
夭魄看了眼戚不苦，用力点点头：“对，我要穿！”
渺渺坏笑一声，递过去一件蓬松百褶裙，“这件是新的，要我们帮你换上吗？”
夭魄犹豫一瞬，他狠了狠心：“不用了，我自己会穿！”
秦簌眼神坚定，低头又发出去一条信息：“娘！快来！这还有个能穿小裙子的粉头发小男生！”
……
连姝端坐在椅子上，她看着渺渺和秦簌围着戚不苦一套一套换衣服。
戚不苦的目光时不时飘到她身上。
迟疑、拘谨又渴望。
戚茗瑶站在她身侧：“不苦看起来很想亲近你。”
连姝侧眸，“是个很容易害羞的孩子。”
戚茗瑶一阵沉默。
“她十七岁了。”
夭魄也是。
只是看起来像是十三岁的孩子。
那双黑眸静静地注视着戚茗瑶头上镶嵌的宝石，她问：“会疼吗？”
……那上面飘着微弱的诅咒之力。
戚茗瑶眸光一滞，她缓缓收紧指尖：“不疼。”
连姝又问：“你们……都是这样吗？”
戚茗瑶知道连姝在说些什么。
她嗓音清冷：“嗯。”
连姝若有所思：“你们似乎都认识我，但是我很明显不认识你们。”
戚茗瑶没有直面回答，她问：“你眼中的未来是怎么样的？”
黑眸中酝酿着丝丝缕缕的光芒，连姝不假思索道：“一个没有诅咒的世界，一个大多数人都能获得幸福的世界。”
戚茗瑶笑了，心脏处传来一阵阵悸动。
“那我们的目标一致。”
“只是方向不同。”
连姝静静注视着中间那个明黄色的女孩。
“她叫不苦啊。”
戚茗瑶眼睫低垂：“嗯，叫不苦。不哭也不苦，会有甜甜的未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