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箓。
一遍又一遍练到极致的传承。
一天又一天填补着漏风的灵境。
片刻后。
秦簌整理了一下衣摆,她直起身。
陈凌捂着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脸仰躺在擂台上。
该死的?
怎么回事?为何那么薄弱的玄力会有如此大的威力?
他感觉浑身被尖刺扎了一般。
陈凌只记得一道金光闪过,像是有万根针扎在身上一样,他疼得直抽气。
……
秦簌在擂台上越战越勇。
秦颂看得眼泪汪汪。
他看着旁边的柳如意,低声道:“如意啊,要不是出了那糟心事,咱家簌簌一生下来便如此耀眼。”
他越想越生气。
想把那该死的小屁孩拉出来抽筋拔骨!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柳如意唇角带笑,她拍了拍秦颂。
“簌簌一直都很厉害的,她的优秀足以盖过一切。”
骄傲过后,又有些心疼。
世人只看见了簌簌冲破逆境,却不知簌簌所有的艰辛。
柳如意心里酸酸涩涩。
中场休息。
秦簌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又动了动发酸的手指。
秦青几人已经围了上来,叽叽喳喳,询问个不停。
“大小姐,你那招功法是什么啊?一挥手,他们就像是被针扎了一般……”
秦簌灌了口茶水,她清清嗓子:“我班导教我的,将玄力分散,化为针尖,就算玄力稀薄也能发挥出最大的功效。”
旁边的秦青眼睛发亮:“那大小姐能教教我吗?想学!想学!”
旁边的秦家弟子也随声附和。
秦簌突然想起来在深海中清洗泡泡鱼的苦日子,她嘴角微抽,语重心长道:“真想学?”
秦青忙不迭点头:“想!非常想!”
秦簌笑了,凤眸略带促狭。
“那改天你去海里待段时间,砸够一万条鱼的鱼脑袋,估计就能学会了。”
秦青:?!
旁边偷听的几位世家子弟:鱼?鱼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