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昏倒在樾渊的怀抱中。
樾渊把他轻轻放到了那块石头附近,最终深深看了褚修两眼,然后转身,藏得远远的。
他在远处看着刘护对褚修进行了一系列的检查,又看见了刘护拿出了留影石开始进行一系列操作。
樾渊松了一口气,手心一片汗意。
他也怕失败。
刘护背着褚修离开了。
樾渊知道,他赌对了。
他不确定破绽这么多,刘护会不会发现什么。但是招待所本来很难遇见一个越界者,他们也没这方面的经验,哪怕身上的血液不是人的,他们也能给自己找个合理的答案。
樾渊看着他们进了城。
额前几缕长发遮住了他黑沉的眼睛,眼中红色的丝线在流动着。
少年慢慢转身,背影孤寂,他背着一把黑漆漆的剑回到了一望无际的森林中。
安全区外面才是他的归处,一望无际的野地才是他的故乡。
或者说。
他只能是一个流浪者。
褚修接下来会找到哥哥,也会被神殿庇护。
樾渊才是无家可归的可怜虫。
……
褚修醒了就是在招待所了。
刘护对他嘘寒问暖,褚修照着樾渊教他那些说出来。
刘护开始打听褚笛的下落。
然后。
仇奴来了。
褚修当时惊愕无比。
他兄长看起来老了很多,沧桑得不得了。
褚笛开口就是质问:“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他的目光凄厉,那种浓郁的绝望感涌了上来,只是一眼就将褚修吞没。
褚笛又说:“我不是褚笛了,我现在叫仇奴。”
仇奴,囚奴。
褚修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他还没有回答。
褚笛就变成了仇奴。
仇奴虚伪地笑着:“褚修,我的弟弟。跟我走吧,我带你去天水城。我现在那边生活。”
仇奴说:“小修,听话。阿箬不是让你来到上界来找我的吗?”
褚修再一次选择了听话。
然后……
这次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