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了。
但是没有丝毫成就感。
一个是之前学过的，一个是一读就会的。
跟他拿的是不是魂语厚重又无比晦涩的理论教材，而是一本薄薄的启蒙教材一样，而他在教他们两个唱儿歌……
这跟他想象的不一样！完完全全不一样！
左秋从来没有感觉魂语这么好教过，他一个下午的时间讲了大半节课的历史和起源，后半节课教了两个人两个篇章的魂语。
就……感觉在做梦。
世人眼中难于登天的魂语突然就像是贬值了的大白菜，怎么会变得这么通俗易懂？
这两个人，这个暗影精灵是天才，另外一个则是努力型选手。
左秋其实已经注意到了姜末连姝那口型，只有练习过很多遍才能有这种效果。
为什么他知道？因为他也是努力型选手。
无数个日夜，左秋也是靠着勤能补拙，不断地去念，不断地去感悟……直到有一天，他亲眼见证了一座城沦为异兽的屠戮之地。
幸存的他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那些晦涩的语言一下子从他口中念出来。
所以骨龄十五岁的姜末连姝，她到底遇见了什么？谁或者是哪些人打开了她的开关？
真相往往是残酷的。
左秋深深地注视着连姝，似乎想要挖掘到那个让姜末连姝发生蜕变的引子。
可是连姝神情那么平静，还是跟读着第二篇章。
左秋今天没了心思，他直接提前下课了。
两个人都学会了。他需要准备下一节课的内容！进度实在是太快了，一般而言，他这第二篇可是半个学期以后才会教到的，结果今天半节课直接拉快了进度。
左秋脚下生风瞬间溜走。
连姝把她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路塔，你真的没学过魂语吗？”
路塔摸了摸耳朵边的卷发，有些憨憨地笑了：“真的是第一次学，不过认识的那个前辈之前念过一遍，但是我只记住了第一句。今天听见了左老师讲，直接让我回忆起来了那些内容。”
“左老师讲的第二篇章也不难，听几遍就会了。”
连姝默默吞下了她刚刚想要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