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是犯法的吗！？”王远先声夺人，虽然是疑问，但字字坚定。
公雪柔嗤笑一声：“法？他们强暴我的时候，法在哪里？他们将我分尸的时候，法在哪里？他们用钱抹平一切的时候，法在哪里？人啊，棍子不落在身上的时候，永远不知道痛！”
王远张了张嘴，随后神色恍惚的问道：“你不怕去地府后，永世不得超生吗？杀了这么多人，你不怕下十八层地狱吗？”
“呵呵呵呵。”冰冷刺骨的笑声消散在薄薄的白雾之中，公雪柔眼角流下两行血泪，怨恨的看着前面的警察和仇人。
王远没有再说什么，他胸前的执法记录仪已经将东西传回后方，对方确实不是人类了，而是一个为了复仇而存在的厉鬼恶灵。
山坡上，小星光有些迷茫的看着下方与公雪柔姐姐对峙的警察，她有点不理解，这些叔叔是警察吧，不应该都是好人吗？就和总部世界的那些叔叔一样。
玉藻前嘴角翘起一抹弧度，小公主啊，好好看看吧，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神圣的也只是职业，而非人。
“砰！”一声枪响在下方死寂的村落中响起，一具瘦的皮包骨的尸体头颅轰然炸碎，这个被公雪柔驱使的干尸，是校长那被活活饿死的母亲。
校长的脸色顿时苍白一片，他用力挣脱警察的束缚，朝着自己的母亲跑去，他后悔了，他真的后悔了，如果没有精虫上脑，他是不是还是和以前一样，是校长，是一个儿子。
他肥硕的身躯跑了几米后就重重的摔倒在地，鲜血如水一般在他身下蔓延，七零八落的尸体让身后久经训练的警察们也有些忍不住反胃。
公雪柔青白色的脸上浮现一抹笑意，她还挺满意的，在这个人渣面前干掉他妈，也没有听到这傻逼的哀嚎和悔恨，那些话太无趣了，她最近几天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啊。
王远脸颊抽搐，他有些不满的瞪了眼刚刚开枪的队员，随后又观察起周围在白雾笼罩下，若隐若现的黑色发丝。
就在他们担忧如何撤离时，远处的薄雾里出现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等走近后，众人都有些惊讶和无助。
而几个警察甚至本能的抬起手中的枪，将枪口对准前方的两个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人，或者说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