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嘛!
说起来,这些事儿啊,都和张觉夏脱不了关系。”
春杏不明白地问了一句,“老夫人,张觉夏是谁?”
“就是买下我庄子的那人。”
春杏更加不明白了,张管家这事儿怎么还和人家还有关系。
可她不敢问,她担心张老夫人骂她。
屋子里又安静下来,一会儿的工夫,春杏又快睡着了,张老夫人又嚷嚷起来,“明天,你替我去大牢里看看张管家,问一问他可知错了。”
春杏硬着头皮应了。
第二天一早,春杏伺候着张老夫人喝了药,就跑去找李梦蝶了,“夫人,老夫人让我去大牢看张管家,我去不去?”
“老夫人说让你去做什么了吗?”
“没有,只说让我去看看他。”
李梦蝶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以后她说什么,你就当没有听见,都已让她安心养病为由推了。”
春杏给李梦蝶行了礼,准备退出。
李梦蝶又把她拦住了,“在老夫人跟前怎么伺候,不用我说吧!
记住了,一定要好好伺候。”
春杏表了忠心后,李梦蝶就让她退下了。
躲在里间的李易如小跑着出来了,“娘子,你说张忠背着咱们张家都做了这么多坏事了,为何娘还是这么偏袒他。
难道,娘让春杏找张忠,是为了张忠手中的银子?”
李梦蝶的眼珠子滴溜转着,“你说得好像有理啊?”
“那娘子咱们现在怎么办?”
“你傻啊,当然是去大牢找张忠那狗奴才了,让他把坑的咱们家的银子吐出来。”
“对,让他吐出来。
只是娘子,我好歹是读书人的身份,我去是不是没面子啊?”
李梦蝶白了张易如一眼,“你别忘了,你秀才的功名也因为你娘没了。
你还装什么读书人,赶紧的去办事,没了银子,你喝西北风啊!”
春杏故意在外面待了一会儿,才进了院子伺候张老夫人。
张老夫人看见她就关心地问道,“可见到张忠人了?”
春杏点了点头,“老夫人,张管家他说知错了,还说让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