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厉王时起,便毫无建树。
上党被赤狄彻底占据,白狄鼓氏更是不断往东南拓展领地。
邢国如此畏缩,原因很简单,代价太大,收益过小。守好自家基业,才是至关重要。
姬宫湦长舒一口气。
“其三,孤王作恶多端,为何天下万民皆争先恐后归附大周。尔若是不信,可在洛邑打听,每日自行归附大周者,究竟有几何!”
邢伯兴彻底无言以对。
姬宫湦却并未停下。
“尔身为邢国公子,为保邢国社稷,历经艰险方才抵达洛邑,确实勇气可嘉。然而,尔为抢先觐见,竟贿赂三川郡太守。”
姬赟急忙起身:“启禀大王,臣从未收受过邢伯兴任何财物!”
姬宫湦颔首:“孤王早就料到,其等会如此,是以派亲卫佯装守门差吏。邢伯兴贿赂之财,亦由大周府库收缴。”
姬赟拱手:“原来如此。”
姬宫湦笑道:“赟太守今早找孤王说项,孤王却将邢伯兴觐见押后,便因其居心不良,妄图祸害大周吏治。”
邢伯兴眼见局势逆转,自己反倒成为卑鄙无耻之徒,当即大声呼喊。
“纵使吾行事不检,天子亦不可将邢国当作物件,与卫侯和进行售卖!”
姬宫湦意味深长道:“不臣之国,不忠之君,不检之臣,如此三不之存在,能被当作物件,已是高看尔等。”
邢伯兴大叫:“邢国驻守北境,拱卫周室二百余载,不应有此下场!”
姬宫湦道:“省省力气罢!大呼小叫若是有用,尔便无需前来觐见,走到邢国都邑城头呐喊哭诉,卫侯和便会退兵。”
邢伯兴听罢,顿时气血翻涌,接着眼前一黑,径直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