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指是的谁？
“看来，齐尘果然已经不算是原本的他了。”
“他不再是章尘锋，也不是章尘锋的黑暗面，而是……蔚蓝宇宙残存的意志！”
“他在死亡后，已经和蔚蓝宇宙融合了？或者说，被蔚蓝宇宙吸收了？”
“难怪，他有些不对劲。”
苏羽猜测，齐尘现在就是蔚蓝宇宙的意志。
蔚蓝宇宙原本可能没有自我意识，只有某种本能。
但这个宇宙现在给自己找了一个“脑子”，找了一个用来思考的“器官”。
齐尘就是这么一个器官。
此时，苏羽才确认，之前和自己作对，和自己战斗的，是什么东西。
并不是章尘锋死后残留的黑暗面，而是蔚蓝宇宙的意志！
难怪这家伙神出鬼没，苏羽都找不到他在什么地方。
严格来说，齐尘就是蔚蓝宇宙，就是蔚蓝星系。
而现在苏羽身在蔚蓝星系之中，等于是在齐尘体内，自然找不到他。
并不是苏羽真的找不到他，而是齐尘无处不在。
蔚蓝星、宇宙真空、乃至亚空间，所有都是齐尘的身体。
不过，齐尘对于这个“身体”的掌控力可能并不算太强。
要不然，苏羽之前在亚空间深层躲避时，早就被齐尘找到了。
这也正常，这么大的身体，十亿公里甚至接近光年直径的时空，以齐尘的的意志，本就无法完全掌控。
这个思考“器官”，终究还是弱了点。
哪怕齐尘生前是五阶级别的强者，也是太弱。
宇宙意志，哪是那么好当的？
“这么说来，我现在正在破坏他的身体？破坏他的血肉？难怪他刚刚这么急。”
苏羽心中暗笑。
同时，他还在继续观察那个空间黑洞中暴露出来的宇宙底层规则。
这些规则，非常的隐密，就算苏羽使用数据真实，也看不到。
但是，在空间黑洞的威力下，那些规则也显露了出现，直接暴露在苏羽的眼前，任由他观察。
就像一个精密的机械造物，将其拆开后，各种零件暴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