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二,一万是赔给你的,两千当作赔罪,再次说声抱歉。”
陈阿大看着支票上的数字,如热锅上的蚂蚁,他不敢接啊,真的不敢接,“冼先生,我,我……”
冼耀文将支票塞进陈阿大的西服口袋,“陈先生,请收好,下回请你饮茶。先告辞。”
话音落下,冼耀文揽着唐怡莹的小肩,带着她往楼下走。
待坐进车里,他将黑着脸的唐怡莹揽入自己怀里,“我从来不打女人,今天为了你破戒了。”
“你打我,是不是还要我谢谢你?”
“你的智慧是不是都点在勾引男人上?一记耳光、一张支票,帮你处理了之前的所有手尾。”冼耀文看向窗外,“我还是高看你了,以为你的玩法会高明一点,没想到是最低级的玩法。”
陈阿大虽然没将事情说清楚,但他完全可以勾勒出来,估计是陈阿大想从唐怡莹手里买货,支付了一万块订金,交易时唐怡莹给的却是赝品,陈阿大识破,拒付尾款,唐怡莹摔杯为号,埋伏在外的刀斧手鱼贯而出,逼着陈阿大认栽。
唐怡莹抚了抚自己的脸,静下心来思考,片刻便想通冼耀文的话,她羞涩地说道:“我误会你了。”
“不要紧,你能想通就好,你以前跟什么人合作?”
“潮州佬。”
“潮州佬多了,哪一支?”
“澄海帮。”
“有没有欠对方什么?人情?钞票?”
“什么都不欠。”
“给你一次重新回答的机会。”
唐怡莹脱口而出,“我说的是真的。”
“想清楚再回答。”
“我什么都不欠澄海帮。”唐怡莹说话的语气非常坚定。
“好,我信你。”冼耀文颔了颔首,冲戚龙雀说道:“去金满福。”
车子过海来到尖沙咀的天文台道,甫一下车,金满福的店长王景平迎了上来,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
“冼生。”
“王店长,这位小姐是?”
冼耀文心想是到了该换车的时候,他这辆萨博92太扎眼,该不该认识的人都认识了。
不等王景平介绍,女人主动凑了上来,娇滴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