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息还是优惠利率,看来在台湾开银行才是最好的生意。”
“开银行不如开钱庄,迪化街的钱庄月息5起,以黄金、美元计价。”
“钱庄我知道,他们手里没那么多头寸,做的是短期拆借的生意,5的月息不算过分。”
“高雄的当铺、船运公司,月息6起,每10天复利一次;农村的高利贷,月息8起,最高15。”
冼耀文惊讶道:“农村的利息有点夸张了,农民一般以什么作抵押?”
“稻谷收成。”
“还稻谷?”
“嗯哼。”
“正常情况年息都要到180,那青黄不接时借一石还二石都算是轻的,这边的地主吃相有点难看。”
“我觉得不算过分,神的仆人向农民收取150的年息,还带有附加条件。”瓦莱丽不以为然道:“犹太放贷者向农民收取200的年息。”
“你说的是圈地运动时期,无论是神的仆人,还是犹太放债者,他们背后的老板都是神,前者是谷物借贷,后者是佃农续租短期拆借,性质不一样,发生的时间也不一样。”
“老板,你介意我说犹太放贷者?”
“不,我只是在提醒你,当不需要有意识诋毁一类人时,谈论要尽可能客观,这样你才能掌握最准确的认知和判断。”
“嗯哼,我会注意。”
“还有比36的年息更低的可能吗?”
“有,但不针对个人。党营企业、美援配套项目、军方单位、国民党党部,都可以获得政治特权减免,利率非常低。”
“低到多少?”
“这个没法打听到。”
冼耀文颔着首,目光却是看向两个朝他走过来的人,前面一个戴眼镜的中年,年龄三十七八左右,目光已经对向他,脸上且挂起笑容。
他认识对方,台银的副总俞国华。
他放下筷子,站了起来,待对方来到近前,招呼道:“俞经理。”
“冼先生,过来吃饭?”
“是呀,俞经理这个时候才吃饭?”
“被琐事牵绊,忘了饭点。”俞国华手指向包厢,“冼先生过去一起吃?”
“已经吃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