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惦记男人,你不应该没关注古巴,今年古巴很不太平,学生运动、工人罢工频繁,蔗糖肯定会减产。主要市场美国不仅没有提高进口配额,反而比去年有所下降,预算350万短吨,实际进口可能会更少。
古巴和苏联眉来眼去,签订了易货贸易合约,以石油、机械换糖,避免美元结算。
苏联的手伸到自己的家门口,美国怎么可能坐视,肯定会做点事情,不让古巴糖卖得那么舒心。一旦古巴糖出口量降低,因为需求增加而上涨的国际糖价可能迎来暴涨。”
冼耀文又给了陆雁苏的翘臀一记,“我的5分红女孩,如果糖价比去年翻一倍,你自己算算我们能赚多少。”
“大陆5万吨是400万美元,台湾如果能拿到10万吨配额是800万美元,除掉一半……”
冼耀文笑着啐道:“想得美,至少要分出去六成。”
“四成就是480万美元,的确不少。”陆雁苏算完,眉开眼笑。
冼耀文摇摇头,“你少算了。”
“哪里少算……”陆雁苏话一出口,马上反应过来,“伦敦白糖期货和纽约原糖期货?”
又是一记,冼耀文淡笑道:“做大宗农产品贸易,若是不懂套期保值,早晚有一天要上吊。凯恩斯的《货币改革论》、约翰·希克斯的《价值与资本》,还有斯坦福霍尔布鲁克·沃金教授发表的论文,请加入你的阅读清单。”
陆雁苏点了点头,“我们下一步要做期货?”
“我已经动起来了,给你几天时间补补脑,下次同你倾工作,唔好似戆居,懵闭闭。”
“围头佬,讲围头话啦,讲乜白话。”陆雁苏啐道。
冼耀文呵呵一笑,来不及说话就听见办公桌上的传真机发出响声,滋啦,滋啦,几秒钟就停下来。
陆雁苏过去扯下传真纸,瞄一眼便走回冼耀文面前,亮给他看。
冼耀文瞅一眼,纸上只有一个单词“done”。
“这两天我要再飞一趟东京。”
“去吧,这里有我。”
等到三点,依然不见杰克·佩里回来,冼耀文离开金海,前往太子企业。
路过怀特公司时,透过大门往大厅瞅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