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从小到大都在面对,早就习惯了。”冼耀文淡笑道:“谢女士对我支持月玉感到吃惊,是不是因为你有这方面的困扰?”
谢景兰自嘲道:“夫为天,女人就应该做好男人的贤内助。”
“谢女士如果对目前的状态不满,又何必庸人自扰,踌躇不前。”冼耀文指向二楼的窗户,“抱歉,有一天晚上看见不该看的东西,但我没有告诉月玉。”
谢景兰的脸唰的一下变白,惊惶失措道:“冼先生,你,我……”
“放轻松,我不是长舌妇。”冼耀文端起酒杯,摩挲边沿,“如果你的欲望不是来源于必须道貌岸然地履行一个妻子的义务所带来的压抑。如果不是隐秘和悖德的关系如同磁石般让你的渴望愈发强烈,难以自持。
我建议你按照自己的既定想法勇敢向前走,千万不要犹豫,越是犹豫,越是容易将局面推向无法收拾的境地。”
“冼先生,你……”谢景兰迟疑片刻,说道:“你不认为我做错了?”
“不,我认为你犯了很大的错误,换成我是你,我会和赵先生好好谈一次,告诉他我的真实想法,假如他愿意认真倾听,并愿意努力在他自己和我之间寻求一个平衡点,生活继续。
假如他的态度令人失望,我会直接说:姓赵的,我们完了。能过就过,不能过就分,很简单的处理方式。”
谢景兰苦笑一声,“夫妻之间的事哪有这么简单。”
“事情根本不复杂,无非是与不是两个选项,复杂的是人,既有对自己能力的高估,以为能掌控局面,又有逃避心理,事态糜烂之前,不去做主动选择,待彻底糜烂仅剩下一个选项,心安理得地告诉自己我只能这样,没得选。”
谢景兰再次苦笑,“我应该就是复杂的人。”
冼耀文耸了耸肩,没再说什么。
打边炉在八点左右结束,周月玉十一点出头回来,叫醒了已经睡着的冼耀文。
叫醒的方式有点特别,是通过冼耀武进行转达。
待冼耀文睁眼,周月玉呸呸两声,开始了连绵的叽叽喳喳。
“老爷,发布会非常成功。”
“大家都说发布会的创意非常棒,舞台很棒,模特的走秀也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