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
想了片刻,还未有头绪时,他等的陆雁苏到了,甫一进包间,拿掉披肩甩在椅子上,给自己灌了两盏茶,随即挥着手往脸上扇风。
“外面很热?”
“晦气,遇到一个推潲水的细路仔,推车失控,两桶潲水全泼我车上,臭死了,我走路过来的。”陆雁苏说着,走到冼耀文边上坐下。
冼耀文淡笑道:“运气不错,下次可以试下收粪婆。”
陆雁苏抛出一记白眼,说道:“大虾的底子很不干净,律政署会检控他多项罪名,至少坐七八年牢。”
“钉不死?”
“很多罪名找不到证据。”
“喔,吕乐有没有说什么?”
“没有诉苦,也没有邀功,只是通知我搞掂了。”
冼耀文颔了颔首,“东莞帮有人找你吗?”
“没有。”陆雁苏又给自己倒了一盏茶,呷了一口道:“我是不是让果婆们当心点?”
“给每条艇配上救生衣和救生圈,我不想看见我们的人出事。”
“真想要命,配了这两样东西也没用。”
“你说的有道理,茫茫大海,想弄死一个人有无数种办法,有了救生衣也不顶事,但能多准备一点总是好的,而且把艇掀翻是我能接受的商业竞争底线,超出了,也就该翻脸了。”
陆雁苏莞尔一笑,“把人送进监狱怎么算?”
冼耀文摊了摊手,“有人会说除暴安良,也有人会说狗咬狗一嘴毛,大虾自己立不住,不能怪我抓着他的把柄打。内地的货有消息了吗?”(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