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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从他的表情我能看出来,此事并没有引起他的重视。
我正不知道该采取什么措施,你的话刚好给了我一个发挥的借口。
通过整治个别工人的工作作风问题,从而以点带面全方位覆盖,才能引起足够的重视。”
粟绮雯呆呆道:“原来是这样,我还是太年轻了。”
张岳瞬间不乐意道:“什么叫你还是太难年轻?
如果我没记错,你应该比我还大半岁吧?
我都经常因为年龄被嫌弃,所以以后不要无缘无故装嫩。
必须认清自己已经从少女变成妇女这一事实。
喂,你干什么?别掐我,别……”
阿宾是新新房产的建筑工人。
在新新房产干了三年,他早就失去了刚入行时的新鲜劲,现在只剩下机械和麻木。
终于,天色变暗,工头喊了一声:“下班!”
阿宾犹豫片刻,还是走到工头面前:“王哥!”
“什么事?”
“我想问问工钱啥时候发?”
“你才干几天活就想着发工钱?再说工地有吃的,有喝的有睡的。
连洗漱用品都配备,哪里还有花钱的地方?
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工钱我给你攒着,等过年的时候带回去交给媳妇。
现在给了你,肯定被你全花光。”
阿宾:“我要的是去年的工钱,这都快一年了,你还没给我结算清楚呢!”
工头闻言脸立刻就黑了:“我不是说了吗,去年的工钱和今年加在一起年底一块发。
去去,一边去,别耽误我算账。”
阿宾默默离开。
他并没有到住的地方,而是走出工地,来到一个小巷。
这里有家卖散酒的,看到阿宾,老板娘笑道:“师傅,买酒?”
“三块钱的老白干。”
“好的。”
打完酒,他从口袋里摸出三个硬币递过去。
刚准备离开,突然看到一个熟人。
对方也看到了阿宾:“咦,宾哥,你也来买酒?”
对方诧异,阿宾更诧异:“钢筋,你不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