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李剑山。
“好。”这要求并不过分，叶亦寒答应下来。
李剑山在一旁抚须，嘴巴都快咧到耳根后了，之前他还在愁要如何拐这些妖孽，转眼对方就成了他名义上的徒弟，他能不高兴吗？
不过，要是能把另一个小女娃也拐进来就好了……
李剑山想着，忍不住贼兮兮的笑起来。
李笑一见爷爷只顾傻乐，无声的叹了口气，推了推他。
李剑山一脸茫然的看向她。
李笑一无奈，只能看向夜染音：“之前你说有要事与我爷爷相商……“
李剑山回过神，恍然大悟：“对对对，是何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