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线索?”,李墨停留在醉君楼的尸体上,凶手作案手法显然是一个女人。
地点:醉君楼;时间:后半夜,具体不详;对象:如花似玉的姑娘;凶手:百分之八十是女人。女人的作案手法不如男人利落又深刻。
拓拔溪耸肩,“我只能帮你们到这。我又不会查案……”
“看来我们得去醉君楼一趟,从最近查起……”
他们到达醉君楼的时候,刚刚散场。阿耶若刚跳完舞回房间了。宾客们流连忘返,始终不舍得离去。
唐云意戴上了面具,他这副越来越丑陋的脸,丑得独特,时常引起他人的注意。
子时还有人来,醉君楼的小厮并不足为奇。很快为他们安排座位。虽不如萧灿大手豪掷千金,安排在角落里的位置正好给唐云意悄然离开的机会。
“我来的有些不是时候吧?”,拓拔溪想回去了。
“先看看,想吃什么,我请……”
“那好吧……”,拓拔溪有些不自在的在一群人男人中坐下来。
台上的舞女,从天而降,身姿似被风托举,轻盈地旋转落地。她的每一个舞步,随着鼓点的疏密,时而紧绷,时而舒展 。拓拔溪不知不觉被吸引了进去。
舞女那身华丽的舞衣,镶嵌了宝石,在灯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每一次抬手,都似在拨弄琴弦;每一次扭腰,都如春风拂过心头。
她温润带着火辣辣的热情,眼眸仿若藏着两簇火焰,随着舞蹈的推进,这火焰越燃越旺,仿佛要将所有看舞的人都吞噬了。
拓拔溪的身体跟着热了起来。舞女的舞犹如有一种魔力,让人身临其境般,仿佛在台上跳的人是自己。
台下的人早已被她的表演深深吸引,鸦雀无声,目光灼灼的追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观众像傀儡一样,似乎是被无形的丝线牵引。
观众的呼吸也随着她的节奏起伏,时而急促,时而舒缓。在这一方小小的舞台上,她就是绝对的主宰,用肢体奏响了乐章。
音乐如潺潺小溪,又如湍急河流。她随着音乐忽高忽低,高高跃起,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观众的眼中都只剩下她那定格的绝美姿态,当她缓缓落地,音乐也渐渐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