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混乱，如果是正常的时候肯定不会做出这种事，但现在她显然不清醒。
不过就算这样，付雨柔也要公事公办。
“……好，我不会再睡了。”卢曼答应下来。
一晚上没睡，又受了惊吓，卢曼很是精神疲惫，在区政府工作岗位上，她知道自己是安全的，所以心神放松之下才会睡着。
而有些事情，被付雨柔揭穿之后，她才惊恐地发现，也许，她真的是自己在骗自己。
不过后面，卢曼就算真的想睡，也没机会睡了，因为保卫局的人来了。
付雨柔当时也在现场亲眼目睹了事情的发生，一起配合调查。
保卫局的人先说调查结果：“这个货车司机是香江人，具体的身份信息，短时间内很难调查清楚。
不过，根据昨天的事发经过，显然并不是意外，而是蓄意图谋，但这个人嘴巴很紧，什么信息都不肯透露，为调查增加了不少难度，所以还是决定从卢秘书这里入手。”
看向卢曼问：“卢秘书，你是前天刚到的鹏城，以前都没有来过是吗？”
卢曼点头：“是的，我前天才来的鹏城。”
“那你有没有什么仇家，或者怀疑对象？”保卫局的人一脸严肃：“请你如实回答。”
一件事的发生，除了行凶的人精神不正常之外，一切都是有迹可寻，毕竟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犯罪杀人。
“……没有。”卢曼迟疑了一下还是摇头。
有些事情，一旦交代，就瞒不住了。
那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是吗？”保卫局的人目光锐利的看着卢曼，骤然发问：“那你认识香江慕柔集团的总裁洪先生吗？”
这个名字，不管是听几次，付雨柔都有点觉得无语。
不过，付雨柔倒是有点诧异，还真的很厉害，竟然查到了洪斌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