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他想单干？”付雨柔问？
凌自寒摇头：“就算他的钱再多，能跟我财富相当，他也不会单干的。”
有些优势，洪斌没有，就要借力，就跟他在香江也需要洪斌的势力一样。
互惠互利。
付雨柔也不是不明白，就是对洪斌这个人挺不爽的。
“哼，利益至上。”
她不信，洪斌跟叶大小姐结婚是因为爱情，肯定是有利可图的。
但一边利用了人家，回头又去玩弄女学生，还搞什么替身这一套，就让她看不起。
婚内出轨，渣男一个。
“为利益驱使的人，总比无欲无求的人好。”凌自寒道：“小柔，世界上没有圣人，包括你我也不是。”
“啧。”付雨柔当然知道这一点，不爽的说：“你也用不着给我上课，这些道理我都明白，但我就是讨厌他。”
“好。”凌自寒笑着说：“只要你不讨厌我就够了。”
付雨柔瞥了凌自寒一眼，奇怪道：“凌团长，你现在的情绪很稳定嘛。”
这情绪她都有些感觉不出来了。
“修身养性。”凌自寒给了个答案。
但实际上是因为，职位不同，他学会了隐藏情绪，心态越发平稳。
这个时候，餐厅门口停着一辆白色的雪铁龙，看见这个车，付雨柔就认出来了。
是洪斌的。
跟凌自寒吐槽了一句：“还真是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这不正主就来。”
话音落下，洪斌先从车里出来，然后打开了副驾座的门，上次付雨柔在羊城看见的女学生走了出来。
才过了一个年，女学生身上就有不少变化，最突出的就是衣着打扮。
穿着时髦了，烫了头发，化了浓妆，要说之前看见，某些角度还有些神似卢曼。
现在却是一点都不像了，一下庸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