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各提一人,正是失踪多时的原兵部尚书张奉与平远伯张晋清,瞧得出来,俩人没有得到足够优待,披头散发,面有菜色,看人的目光畏畏缩缩。
“张奉?”
“平远伯?”
众位大臣讶然惊叫。
“没错,平远伯灭门案是我所为,缘由便是元景指使平远伯杀害我与平阳,以此打击誉王精神,免得这位既有能力,又有资历,还有威望的兄弟取他代之,坐上皇位。”
眼见誉王妃一脸茫然,楚平生只好耐心叙说一遍平阳为躲避司天监的术士和官府追踪,求助掌管牙子组织的张奉,后被张易与平远伯之子坑害,为免受辱吞簪自尽的经历。
“因我福缘深厚,还魂复活,并得一身强绝修为,便回城报复,灭掉平远伯满门后将他与张奉一并带到魏渊面前,想给他一个践行为国为民志向的机会,岂料这个阉人在正义与情爱间选择了后者,为保护皇后给予漠视。当然,他并未杀人灭口,只命杨砚将张奉与平远伯秘密关押。”
他稍作停顿,斜视元景:“今日若是佛门胜,一切好说,若是佛门败,魏渊自知必死,于是早有交代,命杨砚将人交予我做人证,所以你瞧,我说魏渊自知只是先走一步,是去地狱候你,这话没有说错吧?”
话罢转望一脸萎靡的平远伯二人:“平远伯,我说的对么?”
张晋清连连点头:“对,对,都对。”
刚被楚平生拿住时他还算硬气,现在不了,原因很简单,元景栽了,和尚成就超品,此时他只求速死,再无奢望。
誉王妃浑身颤抖,脸色蜡白,指着元景说道:“誉王从未有过犯上作乱,图谋皇位的想法,你为何如此狠毒?为何?!他可是你的亲弟弟,平阳……她是你侄女!”
众官:“……”
苏苏在李妙真身后不断摇头,誉王当年联手王贞文打击许党,他爹因受牵累全家惨死,而今誉王被皇兄坑害落得此般下场,这可真是天大的讽刺。
临安原本恢复了些,一听这话又晕了。
刚才是她和好姐妹的男人睡了,现在发现亲爹主导了一切,还命人害死平阳,在场所有人,除誉王妃外她是最受伤,也是最尴尬的一个。
“不,你搞错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