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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摸得清楚？
李元芳想起武则天，不由一阵阵后怕。
“只是，苦了这天下百姓了。”
李元芳不由惋惜道：“这一场场血雨腥风，不知多少人将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你呀，着相了！”
狄仁杰敲了一下李元芳的脑袋，正色道：“世间有轮回，死亡，不过是新的。”
啊这！
李元芳一怔，又有所不解起来了。
轮回，那也是死亡啊。
狄仁杰感叹一声：“这，又是玉帝的高明之处了。”
？？？
怎么又牵扯到玉帝了？
“本相，亦是这两日才想明白。”
狄仁杰提起玉帝，心头更加的崇敬，说道：“玉帝谋划人族，谋划人道。人尽皆知。可是人间界这一盘大棋，谋划的可不止是人道！
还有，地道！”
？？？
地道？
李元芳感觉小脑有点萎缩了。
这，人间界的棋局，跟地道有什么关系？
这人间界不就是人族吗！
这不是东土大唐吗？
还关乎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