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间有几毫米的缝隙。
里面的玻璃是热的,外面那层被冰雪冻了几天,温度怕不得有零下十度。
曹宝春情急之下趴上去,跟大冬天舔铁栏杆一个道理,瞬间上冻。
而且速度更快,粘的更牢。
“这这咋办?”
“两个人拽胳膊,一个人拽脑袋,给他薅下来?”
杨老板和钱老板对视一眼,就要动手。
卧尼玛!
你俩脑袋里都是泡吧?特么的有点生活小常识没?!
曹宝春胆战心惊的缩了缩脖子。
刚要拒绝。
民工老许抢先说道:“别!你们想要他命呢!这个我懂,我小时候吃雪糕被粘过,不能硬拽,会把肉撕下来,得赶快用温水冲,不然这么冷的天,几分钟就能冻坏脑子!”
“温水?这破地方哪来温水啊!”
“我回去拿!”
“不行,不赶趟儿了!”
“艹!这不行那不行,你说咋办?!”
“快用尿呲他啊!赶紧的,先呲脑袋,保命要紧,有富裕的再给他呲手!”
老许一脸你们信我,我准没错的自信表情。
“”
曹宝春脸色铁青。
但为了活命,嘴里还是硬挤出了几个字:“听老许的,呲我!”
“好嘞!”
“交给我!”
几人对视一眼,齐声答应。
下一刻。
呲------
呲------
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