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永强听出陈益在说反话:“他是为了清理掉翻窗痕迹?案发时,他翻窗离开了奶奶家,作案后又回来?这兔崽子有点反侦察意识啊。”
陈益放下照片:“案发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想必凶手把自己包裹的很严实,这些东西包括凶器在内,他会藏在哪呢?”
陆永强:“反正钱宇奶奶家附近是没有。”
陈益:“这也没有那也没有,难不成真到垃圾场了?”
陆永强迟疑:“陈队,您觉得是钱大康干的还是钱宇干的?”
陈益转头:“你觉得呢?”
陆永强尴尬一笑:“我……我说不好,反正这父子俩都挺古怪的,我就是想不通动机,为什么要这么干啊,连孩子都不放过,也太狠了。”
陈益:“现实往往就是这么离谱,何时新他们回来了吗?”
陆永强:“还没见到。”
陈益:“这样,强哥,你走一趟钱宇就医的医院,找到当年给钱宇动手术的医生,拿到完成的抢救记录、住院记录和手术记录,搞清楚钱宇当年受伤到底怎么回事,主要伤哪了。”
陆永强:“我马上去。”
待陆永强走后,陈益闭目养神。
另一边,张门海酒醒了。
卓云见到了他。
“为什么找他喝酒?他叫我去啊。”面对市局刑警上门,张门海莫名其妙,如实回答,“是老钱给我打电话喊我喝酒,我也没多想,平时我们经常在一块喝……警察同志,他要干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可和我没关系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张门海求生欲很强,市局的刑警都来了,他猜测肯定不是小事。
前两天新头镇那边传出小道消息,说是城中村出了大案子,警车去了十几辆,警戒线拉了好几层,他觉得可能和那个案子有关。
卓云:“没说和你有关系,纪景福认识吗?”
“纪景福?”张门海愣了一下,皱眉沉思,好像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见状,卓云追问:“纪景福,好好想想。”
张门海拿捏不准:“我有点印象,但想不起来在哪听过了。”
卓云:“钱大康和他认识吗?”
提到钱大康,张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