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只好下令关城门。
然而城门口早已慌乱一片,原本还在城外老实排队的商队,这会儿成了关城门最大的阻碍。
固然守军只用了很短的时间,便将这些人或放,或驱赶了开来。
但就是这一会儿的功夫,骑兵已然兵临城下。
一个身披战甲,手持大斫刀的青年将领,已然纵马奔来,从将关未关的城门缝隙中飞了过去。
手中大斫刀同时挥砍而出,刀气纵横,令城门两侧的将士死伤殆尽。
城门内没了阻碍,城外的将士,很轻易就将城门重新推开。
而此时,城中的百姓尚且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直到这数千人的骑兵,在城中驰骋,为首那人更是挥动大刀,不断葬送守城兵卒的性命。
看着飞溅的鲜血,他们终于反应了过来,纷纷慌乱地逃回家中。
城中的主干道很快就空无一人。
远处,能够看到一队骑兵迎面而来,数量很少,只有几十人。
为首那人,穿着红色袍服,显然是这南昌的知府。
可还没等他靠近,那为首的青年将领,也是朝廷的安边伯,此刻已经将大斫刀丢给手下,又接过一张硬弓,搭弓瞄准。
“嗖——”
凌厉的箭矢从那为首的知府口中射出,从其后脑射出。
“兄弟们,建功立业就在今朝,给我杀!”安边伯丢了硬弓,重新接过大刀,而后振臂一呼。
身后的将士们吼声震天,而后骑兵再次奔袭。
数十人面对数千人,这实在是一个足以令人绝望的差距,几乎连片刻都没有坚持下来,这数十骑兵便被冲杀干净。
而后,骑兵分为两路。
安边伯的副将,领了几百人前去知府衙门,而安边伯则带着余下的骑兵,直奔宁王府。
宁王府中,仍是一副歌舞升平的景象。
似乎没有人关注城中的动向。
只有对穿肠,隐约有些不好的感觉,在院中不断地徘徊着,而后一遍遍算着时间。
“王爷这会儿应该已经得手了吧?”对穿肠喃喃自语着。
就在这时,夺命书生忽然从房间中走了出来,手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