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丫鬟的衣裳，显然还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见到丹娘，她咚的一声跪倒在地，话还没说，泪已经滑落。
“多谢夫人搭救……”彩霜哽咽。
“还不算太傻。”丹娘满意了。
彩霜拜倒在地：“奴婢虽蠢笨，但也知道好歹，今日若不是夫人在，怕是我一条小命已经交代了。”
王氏也跟着进来。
转头命令奴仆们守在营帐外，她又仔细遮掩好门帘，这才缓步走到彩霜跟前：“你既知晓轻重，还不快点说明白，你当真偷了人家武安君府上的东西？！”
彩霜猛地抬眼，泪水滑落，迎着莹莹灯火，看起来像是脸颊上多了两道深深的疤痕：“……二奶奶明鉴！奴婢虽不是二奶奶身边的丫鬟，但这段时日一直在二奶奶处做事，奴婢断断不是那种眼皮子浅、不知轻重的人，更不要说有这胆大包天的能耐，敢去偷旁人贵府的东西！！若真叫我猪油蒙了心，合该我被活活打死，也绝不喊一声冤！”
王氏见状，略松了口气。
“那金锭子是翁元雁给你的，对吧。”丹娘单刀直入，不给对方半点反应的机会。
彩霜愣了一下，咬着下唇，一点一点垂下眼睑，末了点点头。
王氏气得不轻：“你糊涂啊！她给你你就拿着么？你就不怕她害了你？这儿是什么地方，她一个出逃在外的姨娘也能偷偷摸摸给你交代东西，你也敢拿着？”
“二奶奶，我、我错了……奴婢当时就想着姨娘也是奴婢的主子，哪里想到那么多。”彩霜惊慌失措，悔恨不已。
“翁姨娘是你的主子，但衡王侧妃可不是。”丹娘一针见血，“你也瞧见了，她如今可不是从前的翁元雁，她是傅家千金，入了衡王府为侧妃，哪里是你能高攀得上的。”
彩霜面如死灰。
今日一事，犹如从阎罗殿走了一圈，想起来就令人后怕不已。
她摇摇头：“奴婢当真没有偷过东西，还请夫人、二奶奶……替奴婢做主，还奴婢一个清白。”
“这金锭子是翁元雁给你的，但你没有证据证明是她给的。”丹娘缓缓道，“当面指认是不可能的，最后搞不好还要治你一个污蔑皇室的罪名，一样是个死。”
“这样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