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把刀瞬间抵在了韩信身周。秦人迅速踹到他的膝弯,“大胆!你这小子竟敢对殿下不敬!”
殿下?
韩信趔趄一步,以为殿下是指许栀的哥哥。
阿鹦心下稍安,哄了哄怀中的婴孩,“那我夫君呢?”
韩信顿时急切道:“我。我妻子在哪儿?”
许栀话音刚落,远处赶来一人,肩上负伤,可见方才一番激烈的交战。
韩信再回身,他后颈已被剑所指。杀手见是‘楚国人’,又与他们的大人交手,正要劈下刀刃!
韩信极敏,迅速挥开锋,与许栀的声音融在一起。
“楚国存在太久了。”韩信道,“王翦将军淮水之战以兵力为胜。就算楚国合举国之力,大战之损耗,楚国无力可抗衡。”
韩信手里执着剑,心里慌乱,神情十分紧张。
其实韩信到的时候,已经快要结束战斗。
景巫的女侍从梁柱后赶紧躲开。
“你究竟要把我们带到哪儿去?!”阿鹦护着怀中的孩子,第三次问。
她大概唯一的仁善就只给过张良。
阿鹦也不免问,“李大人?”
张良的原话与这个意思差不了太多。
“住手!”
“走散了?”这个理由显然没办法说服她自己。
没有人回答。
“你就是李贤?”
那么她将要给韩信看的大抵是世界地图。
“姑娘放心。诸事毕,我们会将姑娘与家人一并送回家中。”
“公主恕罪。我们没有接到张大人,恐是方才混乱,这才与大人走散……”
与这条路相反方向的路上。
夜幕降临,四下安静,唯有鸟雀啾鸣。
韩信看着那块符牌道:“公主与我不过数日之见,怎知信要功名利禄,而非平生无所求。”
楚国首战失败的讯息从淮水一带散开,没到黄昏就传到了淮阴。
韩信额上发寒,他旋即从房梁上取出那柄家传多年的长剑,剑柄已经腐蚀了锈铁,而刃还是泛着亮光。
在她听到张良说他无时无刻不记着他来秦的路途与缘由,许栀没办法把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