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直接擦了擦,“再来!”
于穗岁也不扭捏含糊,直接弹起了更加激烈的曲子来。
她觉得,若是他去会所工作,说不定会是头牌。
畅快淋漓,乾隆躺在地板上,拉着于穗岁的手:“朕有很长时间,没有这样的痛快过了。”
当皇帝总是有束缚的,他觉得自己有时候,极力的想要完全的挣脱出来,可又会套进新的壳子里。
要做明君,便要克制自己的欲望,乾隆有时候深夜失眠,都在想,到底要不要,值不值得。
他已经是皇帝了,真的要控制自己吗?
于穗岁瞧着乾隆,笑着道:“皇上,你想更痛快吗?”
“嗯?”乾隆侧过头,看着于穗岁,似乎是在问,还有什么办法?
于穗岁坐起身,拉着乾隆下了船,直奔马场,“皇上,来一场吗?”她会骑马,原主也会骑马。
原主会骑马,也是意外,就是以前在庄子里,要帮着做事,这骑马是最快的行走方式。
只是那个庄子也不是她们的,只是帮着别人看管。
乾隆翻身上马,于穗岁也一样干脆利落,俩人相互对视一眼,马鞭一挥,骏马飞驰。
于穗岁的速度加快,乾隆诧异的看了一眼,又挥鞭跟上,最后还是因为乾隆的马更好,他才赢了。
“爱妃真是叫人意外!”乾隆翻身下马,接住跳下来的于穗岁。
远远的站在一边的嘉妃跟舒嫔,捏着手帕,不敢上前。
她们谁都知道,这个时刻,谁敢上前去破坏皇上的心情,谁就直接得罪皇上。
俩人相互看了一眼,都打算今日不骑马了。
舒嫔走的慢,时不时的回头看,两年前,皇上也是这样,亲自教她骑马,同她读书写字。
她还记第一次骑马时,皇上的笑容,他伸手揽住她腰的时候,皇上手都温度。
她从小读书,见多了历史上没有好结局的女人,她本以为自己能克制的。可是她还是高看了自己,皇上的柔情,是她最大的陷阱。
如今她不过十八岁,可在皇上的眼中,已经是旧人了。
新人,旧人?
舒嫔想起来也觉得好笑,总归她还是逃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