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手,“奴才这就去告诉姑姑去。”
四爷:“你顺便跟福晋说,今年过年,府中一切从简,还有将年氏给一并带回去,在这里看着烦。”他并不想见任何一个女人。
有了于穗岁这个前车之鉴,他现在看见女人,就觉得是个祸害。
年氏在门边听着这话,她手里的那盅鸡汤怎么也送不进去了。
她是福晋安排过来的,自从四爷来了这个庄子后,福晋安排了几个妾室轮流过来,一人五天。
她这是来的第三天。
年氏苦笑一下,带着自己的侍女回到左边的那三间茅草屋。
她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苦,这住的还不如下人的房子,吃的用的也都是粗糙不堪的,她不知道四爷怎么得罪了皇上,要过来受这样的罪。
比起那九贝子,关在府里禁闭还要惨。
她也是娇女,幻想的丈夫没了,这伺候的主子爷还这般难缠,年氏心里苦,脸上的泪也止不住的掉。
在榻上哭了一会,就吩咐自己的侍女开始收拾东西,当谁稀罕在这里。
四爷并不知道年氏的事,他现在已经有些自暴自弃了,前途一片晦暗。
舒穆禄氏害他!
跟他一样想法的是他的邻居八爷。
八爷的伤反反复复的,每次要好了,总是要闹出一点事来,叫他又气又恼。
张氏等几个妾室怎么细心照顾,都是那个样子。
尤其是郭络罗氏,今个叫了这个妾室过去,挤兑几句,明个又叫了那个过去,挤兑几句。
她们不想去,可八爷那眼神凶得很,还道一切如旧。
张氏几人苦不堪言。
八爷自己倒是不觉得有什么,这郭络罗氏即便是落魄了,也不到几个妾室在她头上作威作福的。
他知道现在自己的这个处境跟她是分不开的,他不怪她,只怪她行事不密,若是要做,干脆利落些,直接安排底下的人去做就是,非要自己亲自上场。
如今这个苦头他是吃了,只是这一段时间没有见过老九、老十、十四几个弟弟,他心里颇为担忧。
叫了人去问,也只说九爷躺着,下不来床,到后面九爷被皇阿玛禁足。
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