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了一笔账。
越说乾隆越觉得自己委屈,她要什么他没有给她,都是眼巴巴的捧着放到她面前的,可她怎么对他的。
李玉得了吩咐,这才出了殿,去后边乾隆的私库里办乾隆嘱咐的事。
到了之后,守门的太监跟姑姑一瞧,这都一个多月没来了,忙问道:“今个是哪位娘娘?”
李玉睥了一眼姑姑,道:“还是那位。”
几人心照不宣的,这选东西的时候,姑姑那是只挑这最好的的往匣子里装。
是那位就得选这最好的,不然皇上那就要办了他们。
要姑姑说,皇上之前大有把私库送给宸贵妃的意思,这一个月没有动静,她还以为这昙花一现,时候到了,原来是她想多了。
李玉端着托盘,上面盖着一张石青色的巾子,沉甸甸的,他希望今日之后,皇上就恢复正常。
不然他就要去买假发给自己接上了。
日落斜阳,乾隆负手含恨的踏入了万方安和。
程姑姑早早就带着人在门口候着,乾隆一进门就此起彼伏的请安声。
乾隆站在原地眉心微蹙,“你们娘娘呢?”这么大动静了,她没听见,怎么门口连个影子也没有瞧见。
程姑姑忙回道:“回皇上,娘娘在书房等皇上。”她们娘娘可没有闲着,这今日吃了午膳后,就开始作画,刚刚还听得春竹那丫头说,是专门给皇上准备的。
乾隆哼了两声,脚往右边一拐,既然在书房等他,那他就先去瞧瞧她在做什么怪。
李玉捧着东西跟程姑姑交换了一个眼神,互相挤眉弄眼的两下,彼此完成了信息交换。
得了,今天皇上这是肯定能好的。
乾隆推开门就进屋,见于穗岁在卷画,眼睛亮了一分,但面上还是不露声色,面沉如水,冷声道,“你倒是悠闲。”
说着直接上前两步,将椅子一拉,自己坐了上去。
李玉眼睛骨碌碌一转,将手上的东西往边上空着的高几一放,顺势给春竹的脚上一踩,俩人麻利地从书房里退了出来,站在廊下吹风。
于穗岁见身后的椅子已经易主,将画往里面一推,靠在纸镇边上,自己转了个身,双手抱胸,坐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