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
皇后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现在竟然要跑来跟她交好,要拉她入门下,成为皇后党。
她是疯了吗,她恨不得自己上手去撕了皇后的皮,只是她现在不敢,皇上还在一边瞧着呢。
等吧,等到永琏没了后,再说吧。
高轻鸢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大杀四方的人,也知道自己做不来那缜密的事,她只能等时间,等时间到了,她去痛打落水狗。
这是她能做的。
那个时候皇上才不会对她有看法,有怨言。
于穗岁也是知道高轻鸢最近的烦恼的,可是她没有解决办法,而且叫高轻鸢称病不出的话,她自己都不会愿意,她仙子啊看皇后跟哲妃互怼,那是看得津津有味的。
“听说南府最近来了新的戏班子,可要请来听听?”于穗岁只能换了话题说,这南府原本不叫南府的,是太后将原来的宫里的一个戏班子给改了名。
高轻鸢听到这个倒是想起一桩八卦,“妹妹,你知道这南府之前的台柱子的事不?”
于穗岁见高轻鸢的表情,便知道这里面有乐子可以听,扬扬眉,笑着道:“姐姐快说来我听听。”
高轻鸢也不卖关子,直接道:“前段时间宗室不是有位亲王太福晋七十生辰,原是在丧期里不该饮酒作乐的,可太后跟皇上都容情,允他们在府里小办,便请了这南府的戏班子过去,本都是自家人一起吃饭乐呵一下,结果没有想到这皇后家里的人也去了。”
“去了就算了,还将人太福晋指责了一下,说不该丧期作乐,人见她是皇后的亲娘,便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礼貌的将人送了回去。哪里想到这跟着回去的还有那南府这台柱子。”说起来也好笑,这富察家里的那个管家,他儿子原就是这台柱子的旧识,当初还没有入这个戏班的时候,就蜜里调油了。
于穗岁一琢磨,这里面肯定还有点其他事,“后来呢,回去之后呢?”不能就跟着回去了这么简单啊。
高轻鸢神秘一笑,“这台柱子跟那个管家的儿子旧情复燃,俩人又情深意重,一刀下去,自愿给管家的儿子做妾。”这台柱子没了都比这好,这南府的戏班子原是太后喜欢的,还特意改了名。
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