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看着许久。
“怎么了?”司君澈凑过来,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没什么,就是觉得三叔现在的样子,很朴实。”说完朝着常辩跑了过去。
“常德在做鲁班锁,很认真,我就没打扰他,自己过来了。”常辩卸下工具。
“三叔辛苦了。”司君澈跟在一边,接过了常辩手里的锄头。
常挽月倒是没觉得什么不对劲,常辩倒是愣了愣。
这是他第一次听司君澈喊他‘三叔’。
即便从前在京城,两家关系正常,司君澈看见他也是一口一个‘三老爷的’。
“三叔,您看什么呢?”常挽月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哦,只是觉得这小子有时候也挺随和的。”常辩回过神。
话落,司君澈打探的目光扫过来,常辩又觉得浑身不自在。
听司君澈喊自己三叔,就飘了?他落魄了也是皇子,怎随意喊他‘这小子?’。
“嗯,所以,二位是准备等着这地里的枯草自己消失……”司君澈看他们闲聊已久,半点动作都没有。
“哦哦!干活儿,干活儿喽!”常辩挽起袖子,扛着锄头下地。
四个人的身影,在地里穿梭。
路过的村民都好奇地停下一会儿,看着几人在地里忙。
“他们还真的把这块地开起来了?”一个拎着木桶的老伯说道。
“这也只是个开始,等他们种什么死什么的时候,就知道后悔了。”
有村民路过,就会驻足半刻,发出这么一声感慨。
许里正就在不远处看着,心底不由得感叹:五谷不勤,不知轻重。
许多鱼如鬼影子般窜了过来:“爹,您看什么呢?这么认真?难不成又在关注那几个发配来的?不过一群罪人,有什么值得关注的?”
许里正眼眸中神色变换莫名:“我到底要看看,他们能种出什么花来。”
许多鱼的目光却一直在常挽月的身上:这个小娘子倒是漂亮得紧。
许里正似乎看出了儿子的心思,直提醒:“别可别胡思乱想,我们是正儿八经的老百姓,他们不过是罪人罢了。”
“知道了,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