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养在外面的外室,当时孩子都有了才被宋九安的生母发现。
他当时的那位夫人出身名门,脾气也是决绝,竟直接与他和离丢下年幼的宋九安,到观中出家去了。
如此,宋太师才将如今的宋夫人母子接回来。
谭安若冷笑道:“三岁大人的幼弟是孩子,难道大人当时就不是孩子?他们同样都是太师你的孩子,太师你怎狠心将一个孩子抱在怀中哄时,却罚另一个孩子在雪地中跪着!”
宋太师一时竟有些语塞:“你!”
谭安若却护着宋九安,继续替他鸣不平:“太师你觉得宋夫人是你不能相负之人,所以你就因此负了大人和他的娘亲,你在大人这儿既未尽到过养育之责,如今又为何有脸对大人的事儿指手画脚,我若是太师我就该愧对这从小负了的孩子,而不是恬不知耻一口一个逆子,毕竟是你对不起他,原不是他对不起你。”
见宋太师的脸色越发不好,谭安若想说的话却还未说完。
“太师你方才称呼宋夫人为大人的母亲?不知你将大人的母亲置身于何处?”
“一个逼走自己母亲的外室,一个污蔑虐待自己的外室,若是大人称呼这样的人为母亲,不亚于称杀死自己父亲的凶手为父亲!”
宋太师不喜原本的宋夫人,就不该将她迎娶进门,既然娶了就该好好对待。
既有了外室,就该将事情坦然摆到明面上来讲,大大方方的和离,一别两宽。
而不是待外室孩子都大了,才上门逼着原配离开,成全他们的爱情。
谭安若朝着宋太师缓缓行礼:“太师已经负了大人,君子一诺千金,当初承诺断绝关系从此只做陌生人,如今,还请太师遵守承诺,放过大人。”
宋太师看看宋九安,又看看谭安若,也不知是被气昏了头还是如何,竟笑了:“谭鹤还真是有个好孙女,只是不知,你又是用什么名义在此帮他说话?”
宋九安大方站在谭安若身侧:“她是我即将要娶的妻,我已写信将此事告知母亲,择良辰吉日迎娶她!”
至于为何没告知宋太师,宋太师自己也心中有数。
只是面对宋九安,宋太师还是嘲讽的笑着:“你要娶她?你可知这一生很长,你确定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