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孙春授完课也不回家,他会去何处呢?”
兰池想不通,孙春的娘子还在家等他,他莫不是“他莫不是在外养了外室!”
孙春显然是不想让其娘子知晓,所以孙春还编造谎话刻意期满他娘子。这夫妻之间,能刻意隐瞒的事情,兰池想不到还有什么。“可照你这般说来,那孙春又为何要赠其娘子金簪呢?”
谭安若顺着兰池的推测说下去:“若真有外室,将金簪送去讨好外室不是更好?”
“这”兰池又摸不着头脑了:“那孙春为何要说谎?”
“孙春此人向来循规蹈矩,我想他娘子看重的也是他的品性,但若是他做了件不符合他品性的事情,他定是不想让他娘子知晓的。”
谭安若撑着头盯着宋九安:“这件事情,很可能与金簪的来历有关。”
脚下脚步不停,谭安若继续沉思:“大人不觉得太巧?孙春拥有丢失的金簪被老虎咬死,钱光拥有丢失的金丝手镯也被老虎咬死,你说这头老虎会不会转咬这拥有赃物之人?”
那如今被老虎咬死的人,他们可还只剩一个杨修没查了。这老虎袭击人一案,不简单呐!兰池搓了搓手臂,快入冬了,就算头顶有太阳风一吹来依旧浑身凉飕飕的:“如果照妹子你的说法,那孙春的娘子整日戴着簪子晃来晃去的,她怎么没事?”
“是个问题”谭安若一时也琢磨不透。不论是财物丢失案,还是老虎袭人一案,他们手上的线索都零星的可怜。不过谭安若敏锐察觉,这老虎袭击人和秦士丢失的财物之间,似乎有种隐蔽的关系存在。这种存在是什么,谭安若现在还未找出来。不过显然宋九安也察觉了。待包大顺回来,他们一起去了杨修家中。“不是说这杨修是个樵夫吗?”
谭安若从墙壁上取下弓箭:“这可不像个樵夫的家,倒像是个猎户!”
“谭仵作有所不知。”
包大顺很乐意为她解惑,觞岩县的人就没有包大顺不熟悉的:“这杨修祖上就是个猎户,那时候贵人们喜欢皮毛制衣,所以猎户这行当赚钱,但先帝登基后,如今的太皇太后就下令禁止奢靡之风,这皮毛不受贵人们喜爱,猎户赚不到钱也就改行了,杨修就成了县里的樵夫。”
谭安若打量着手中的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