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知放接过酒坛,却将它放在身后:“下官不会饮酒,殿下也还是少饮为好。”
京妙仪忽然不想看见这个扫兴的人,质问他今日来到底是为何事。严知放也不再犹豫,坦言问道:“神仙阁伍管事所记录的罪证,为何会在殿下手上?”
京妙仪就知道,严知放肯主动找来定是没好事:“严大人在怀疑本公主?”
“下官不敢。”
“本公主手上的罪证是别人给的。”
“何人?”
“不知,只是某日公主府门前就出现了这东西,严大人要查就去查,最好能把这人查出来,本公主也挺感兴趣想知道是谁。”
“下官定尽力。”
严知放对公主的话是有所怀疑的,但是想想对方是公主就算说谎,没有实证他也奈何不得。京妙仪挑着眉,喝醉酒的脸上浮现红晕,模样瞧着乖巧极了。说出来的话却一如既往的傲慢:“严大人问完了?”
“问完了。”
“问完了就走吧,别打扰本公主和阿肃的雅兴。”
严知放立刻转身要走,走时却不忘将手中的酒坛倒干净:“饮酒伤身,殿下保重身体!”
京妙仪望着他讨厌的背影,一脚踹开他放在地上的酒坛子。酒已经清醒大半。手揽过严知肃的牌位同他诉苦:“你这个阿弟,明明长着和你相似的模样,却净干些让我讨厌的事情,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真想打他一顿。”
“阿肃,如今你的仇我也替你报了。”
“你什么时候才愿意回来看看我?”
“哪怕在我梦中也好。”
严知放并未走远,他就站在那院门口,将公主的话全数听进耳中。他眼中的京妙仪从来都是高贵的,就好似他们这些人触碰她半分就会玷污她一般。还从未见她如此哀求的模样。严知放未见异常,便走了。京妙仪抱着牌位陷入回忆。公主府暗处,一人走出:“殿下,严大人走了。”
京妙仪放下牌位高贵起身:“走远了吗?”
“走远了。”
那人又询问:“殿下,这严大人似乎对您有所怀疑,府中剩下的鼠莽草该如何处理?”
“烧了吧!”
京妙仪拍拍衣裙上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