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同一人!”
洛州刺史直接被惊的从凳子上跌了下来。“那此人现在又出现在洛州,那洛州的百姓”洛州刺史于心中暗自决定,待天明就派州府中人加强巡逻,定要保护城中百姓安危。同时将当年的事情,尽数告知宋九安。“二十年前,我还不是洛州刺史,调查这起案子时我虽在老刺史身边任职,但是我并未参与过此案调查,所知的也不多。”
“那就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兰池性子急,听人说话说一半留一半,心中更急:“当年可有人见过凶手?”
“若有人见过,此案就不会被定为流匪屠杀。”
洛州刺史双眼直勾勾盯着前方,似当年一幕浮现眼前。要问当年流匪屠杀案诡异在何处,那大概就是因为现场没有发现一丝血迹。“老刺史猜想,或是流匪在其他地方杀了人,抛尸至此便以此结案。”
为何当初无人有异议?死的都是乞丐,他们又无家人牵挂,他们的死因也就没有人对此提出异议。何况,一群乞丐又能得罪什么人。平日他们就在城中行乞,乞丐多懂道理不会去主动冲撞那些贵人,也不会去轻易惹事。除了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流匪,又有谁会杀他们。“其实也不怪老刺史,他当时将与乞丐有关系的人都询问过,确定这群乞丐没有得罪人也没有什么仇家,才肯定是流匪屠杀。”
也是巧合,老刺史结案以后,就生了场病在家休养。此案卷宗显示已经结案,那便无人再查。所以当二十年前旧案发生的时候,州府才无人反应过来,又或者当年跟随老刺史的人反应过来,只是不想惹事就将此事又给刻意隐瞒下去。“不管怎么说,此事都是因我州府的失误,任凭宋大人你上奏!”
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年,就算宋九安追究,又能追究到谁什么,难不成还要怪那已经去了的老刺史?宋九安沉着脸,良久才出声:“当年跟随老刺史参与此案的人,如今都还有谁在州府任职?”
洛州刺史想了良久:“这都二十年前的事情了,宋大人得容我想想,这很多人来了又走,也有的高升上去,我有些记不住。”
宋九安此刻耐心十足,给了时间给刺史慢慢回想。“此人已经殉职”“此人到了年岁,隐居去了”“我想起来了,薛长史当年有参与过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