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今日我去见了赵富贵。”
“赵富贵,纸人案的证人?”
宋九安原本不解,随即想起来纸人案中被害的孙仵作原是谭鹤的徒弟:“可查到什么线索?”
“没有,赵富贵知道的也就那么多。”
谭安若将自己的猜测告诉宋九安:“或许孙仵作不是小云遮杀的。”
“可当时调查的线索都指向小云遮,而且小云遮也认罪了。”
“她或许知道是谁杀的,不过她对我们选择了隐瞒,她包庇了真正的凶手!”
谭安若垂下头一改方才激动的语气:“也或许这只是我的猜测。”
宋九安知晓,她谭家后人的执念便是查清二十年的旧案和谭鹤死亡的真相。如今二十年的旧案再次出现,她身为谭家后人却不能参与调查,让她坐在大理寺等线索确实很难熬。“安若,你相信我吗?”
“相信,大人有多相信我,我就有多相信大人。”
“那请相信我,我定会将这起案子查清楚。”
宋九安承诺着,随后又轻声安慰:“早些休息,若这城中有其他案子发生,我们还得需要你。”
谭安若将脚边的灯笼递给宋九安:“大人知道为何得知李叔遇害,我没哭也没闹吗?”
宋九安接过她手中的灯笼,还不慎触碰到了她的指尖:“其实你不必强装坚强,有我我们在。”
谭安若摇摇头,其实宋九安还是不那么了解她:“我不是在假装坚强,我就是这样这样的人,我阿爹死的时候我也没哭,不是每个人都喜欢用眼泪表达自己的痛苦,我会伤心痛苦但那只在心里,我面上还不能因为这伤心干扰,因为与其伤心不如去做些实在的事情。”
宋九安见她转身走回房间:“大人早些休息吧,我们还需要你呢!”
她表面很坚强,可痛苦仍然留在心里。有时候真怕她憋久了,憋出毛病来。次日谭安若醒来时,宋九安已经出发了。她在大理寺翻看了些积压的卷宗,又遇上了宋九安请回来的那位客人。不同昨日见到她这般戒备,今日倒是对她格外热情。“谭姑娘,我教你射箭吧!”
林雄再次提议:“查案的时候难免会遇见危险,多学种防身的本领,也能更好保护自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