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姑娘不能参与此案。”
谭安若知道规矩:“我不会再参与调查。”
只是紧紧抓住宋九安的手:“大人”她什么也没说,宋九安却是什么也明白,向她投去一个你且安心的眼神。谭安若按照规矩离开,沈枢才将事情告诉宋九安:“这郑老爷郑羯在二十年前是宫中的侍卫,先帝驾崩皇上登基后,他不知为何就出了宫在洛州做起了生意,据我调查李道想死前曾与郑羯喝过一场酒。”
两人当时坐的是雅间,没人知道两人到底都谈了些什么。只是李道想喝的伶仃大醉回去的路上就遇害了。“我们好不容易找到郑羯,结果,郑羯也死了!”
沈枢又查到了死胡同里:“如果说李道想的死还不能确定与二十年前的案子有关,那么如今加上郑羯的死,我可以肯定此案与二十年前谭鹤调查的案子有关系。”
二十年了。难道是凶手还没死,见李道想查到他,他狗急跳墙再次犯案?沈枢同宋九安伸出手:“此案需得你我合作,说不定查明此案也能顺便查明二十年前的真相。”
宋九安礼貌的握住了那手:“你现在可有方向?”
沈枢望着那口井:“唯一的方向也死了。”
宋九安如今打算从郑羯的死因入手,说不定能查到些什么。尘封了二十年的案子,如今再次出现,这次宋九安和沈枢都不打算让它再次尘封!宋九安同住在周围的百姓打听着线索。“这口井是我们村的水井,但是已经没什么用了。”
“早些年,它干过一回我们就在村里重新打了一口井,这井就废了。”
“那去山上干活也不会走这条路啊!”
宋九安又找到了那发现尸体的人,是郑羯的马夫。主子死了,马夫此刻是惊恐万分:“我不知道,我家主子让我把他送到村口然后就在村口等他,可我等了一夜他人都没回来,我去村子里打听也没有人见到他,我就在这旁边找到了我家主子腰带上的玉片,顺着脚印来到井边就看见里面泡着个人,身上穿着的衣裳和我家主子的一样,我找人帮忙捞起来一瞧,竟真是我家老爷!”
带着主子出来,主子却死了。马夫现在真是恍惚的很,全然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宋九安追问:“你家主子可说过,他来这村子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