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武鸿志,又失去了武鸿志。娇娘抬眸细细打量着谭安若,发现她真的很不一样,身上多了些自己没有的东西:“姑娘可否看不起我?”
正思考着事情,谭安若猛的听见这话诧异道:“我为何要看不起你?”
娇娘垂下眼眸:“我明明已经被卖给老爷,却吃里扒外包庇武鸿志,明明已经做了人家的妾,却偏偏还在外找了个男人企图来做依靠。”
这桩桩件件落在旁人眼中,都是极其出格丢脸的事情,也不知为何娇娘从前丝毫不顾及他人的眼光,偏有些在乎眼前姑娘的看法。谭安若却是从头到尾用正眼瞧着娇娘:“前半生由不得你自己选择,像个物件般被人卖来卖去难道是你愿意的?”
娇娘狠狠摇头:“若可以,谁想这般被卖来卖去。”
可她这一生被爹娘卖进歌舞坊,就没得她选了。谭安若手掌抚向娇娘纤细的手:“前半生既由不得你选又如何能怪你,受尽苦楚白眼渴望被爱想找个人依偎,又有何错,所托非人也怪不得你,你原是个干净人并不肮脏,只是你不该包庇杀人凶手。”
娇娘愣神盯着谭安若,无人知晓此刻心中在想些什么,再开口便是告诉谭安若:“姑娘,那颗玛瑙珠原是一串价值不菲,我将他送给武鸿志换钱去了,武鸿志心中没我,绝不可能将它带在身上!”
所以,崔大人尸体上发现玛瑙珠本就不可能。“我知道。”
谭安若从一开始就有所怀疑。武鸿志是个读书人,倘若他真与娇娘彼此倾心,又怎么会拿串玛瑙珠当做信物。非但不是娇娘亲手做的物件,还是娇娘身为人妾室的象征,武鸿志若想讨好娇娘,随身带着此物,只会时刻提醒娇娘她是别人的妾室。谭安若非但怀疑这颗证物玛瑙珠,还怀疑那宅子里死的是不是武鸿志!“武鸿志在归州,除了你可还有什么信任之人?”
?“他不与我说这些,不过……”娇娘似忽然想到什么:“他有次与我相见时着急离开,我似瞧见那角落有个人在等他。”
“可曾看清模样?”
谭安若提醒:“或是你派去那人前来偷听?”
“绝对不是我派去的,那人我只瞧见他的一只手。”
“一只手足够了。”
谭安若拉起娇娘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