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府将武鸿志的通缉令发出。岳十也派了不少人出去搜捕,却仍然一无所获,武鸿志就像凭空消失一般。岳十狠狠盯着武鸿志的画像,恨不能将其脸上瞪出来个洞:“武鸿志来归州时间并不长,他究竟能藏身何处!”
还有武管事给予武鸿志的大笔钱,究竟被武鸿志用到了什么地方。“两位仵作,你们可还从两位死者尸体上发现什么线索?”
岳十着急追问着两人,见两人摇头示意,又转身询问着手底下的人:“城中近来购买麻油的人都给我查出来了吗?”
“大人,查出来了,正挨个审问呢。”
岳十催促着众人都动起来,哪怕用最笨的办法挨个去查,也好过在原地空等。却还真让岳十给查到了线索,城中有好几户人家购买过麻油,但是在他们家中并未发现麻油。见到州府来人,他们主动将真相告知。“是有个年轻公子给了我们一笔钱,让我们帮他买东西,我们真的只是收了他钱其他什么也没干,还请大人明查,此事与我们无关呐!”
“通过他们辨认,可以确定雇佣他们之人,就是武鸿志,但是武鸿志现在在哪儿,他们也不知道。”
岳十摆摆手示意着他们下去,以武鸿志狡猾的程度,与这些人不过就是一次简单的雇佣关系,付过钱这关系就到此为止,他又怎么会将自己的消息告诉这些人。“继续查,他肯定还在城中。”
岳十急得焦头烂额,却依旧毫无头绪,求助着宋九安:“宋大人,你瞧现下该怎么办?”
武鸿志就像那淤泥地里的泥鳅,滑溜的很,在州府的手还未伸向他时,他就已经藏起来了。宋九安面色依旧沉稳,实际心中也同样焦虑:“那块皮可有线索?”
想到这儿岳十就忍不住抓耳挠腮:“没有任何线索,我找懂行之人瞧过那就是普通皮料,城中做皮影的手上都有这种料子,难查!”
“皮影?”
苏汝玉的喃喃自语传入谭安若耳中,仔细观察,谭安若发现周围似乎没有旁人听见苏汝玉的声音,只有自己听见。每个人都为案子焦头烂额,唯有苏汝玉不同,他是在听闻州府发现皮影一角时皱起眉头。谭安若出声询问道:“苏仵作可是想到了什么?”
回过神来的苏汝玉惋惜道:“谭仵作在崔大